要曉得,何國棟本身是參軍隊改行過來的,身上還儲存著很多軍隊內裡雷厲流行、令行製止的風格。
以是杜成這會晤對李達康是感激當中又帶著幾分畏敬。
“畢竟如果存款需求過大的話,光靠我們鄉裡的信譽社恐怕難以滿足,到時候能夠就得向縣社打陳述要求援助了”。
“好,那就如許定了”,李達康點了點頭。
因為官田實在太窮了,以是派出所也冇啥油水,彆說淺顯的民輔警了,就是何國棟這個所長的日子過得也是緊巴巴的。
方纔李達康找何國棟,要他派幾小我去鄭家村的豆成品廠駐點,庇護鄉屬企業(創辦豆成品廠的時候,鄉財務出了兩萬多塊錢,占了很多股分)。
這類功德當然得想著本身人了。
去豆成品廠駐點既冇甚麼風險,又有補助拿,可謂是一份好差事。
“冇題目,老弟,到時候你告訴我就行了”,杜成說道。
“老弟,明天叫我來有甚麼唆使?隻要我能幫上忙的固然開口,我女兒的事情我還冇來得及好好感激下你呢”,杜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