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是好吃,”楚俏之前吃過,但這不是重點,“阿誰、我的意義是……”
以是,他言外之意是,不會怪她吧?
第二日一早,陳繼饒一起來就聞到一陣透著焦味的米粥香,他走到客堂,就見楚俏端著一碗粥出來。
燒菜她還得學上一段時候,不過煮粥,她還是能夠勉強對付的,不過目光掃過桌上飄著的糊焦,楚俏鬱結了。
他仍舊淡淡的,道,“不消,你去把藥敷上。”
她單手不便利,繃帶是他綁的,綁得殷勤詳確,楚俏正細心賞識著。
因著這隻手,到哪兒都被嫌棄,楚俏就更加感覺這手不能廢了,因而她點頭,正籌辦低頭解開繃帶。
一時之間,氛圍非常沉凝。
男人手一頓,倒是不知她這一問何起,也冇轉頭,道,“如何會問起這個?”
楚俏昂首,見他眼裡還是波瀾不興,吃不準貳心底的設法,隻實話實說,“在西屋,也是我冇放好,覺得冇人會出來,就冇鎖門。”
男人彷彿對她羞囧的模樣分外受用,竟可貴地捏了捏她的臉頰,隻聽他醇厚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我和他們幾個營長,差未幾是同一期從大頭兵做起的,這六七年間,退伍的退伍捐軀的捐軀,都是出世入死的兄弟,天然也是盼著各自的家眷敦睦相處,但這並不表示就要虧損,我此人特彆不喜好吃悶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