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梅一聽她擅自跑來軍隊的事被她捅到丈夫那兒去,火氣燒得更旺,手指亂點,”可不就是你和外人聯手欺負自家人?楚俏,你當真好得很,就算是繼饒返來了問起此事,我也不怕!我倒想看看,陳家出了吃裡扒外的媳婦,他會咋說。”
清算就清算吧。
虎子一想驚駭父親,隻一個勁地點頭,伸手拉著楚俏的小指,笑著說道,“嬸子真好,我們拉鉤,俺今後會誠懇的。”
“冇啥,”劉友蘭倒是會賣幾分麵子給楚俏,剛纔也確是虎子失禮了,因而趕緊道歉,“弟妹,我來找你是想籌議個事,虎子吵著要跟來,剛纔還不知禮數抓了幾塊桌上的肉來吃,實在對不住。”
劉友蘭隻覺理虧,可要不是劉少梅先脫手,她也不至於鬨得跟個惡妻一樣。
“多謝嫂子。”楚俏也不好把場麵鬨得太尷尬,低下頭對虎子說道,“喜好喝綠豆湯麼?待會兒嬸子給你送一碗。”
“我不會把你咋樣,但是弟妹救下的幾個可都是營長,一個營五百多號人,就是每小我一口唾沫都能把你給啐死!”劉友蘭才懶得跟她嘰嘰歪歪,對於這類欺軟怕硬的人,就該惡語衝去。
劉少梅氣不過,也顧不得阿愚在哭,還拿話激她,“瞧著挺彪悍的人,咋就一下就慫了?真是有爹生冇娘教。”
歸正她也放手不管了,抱著阿愚往主臥走去,把大門一關,雖也另有聲響,不過總算平靜了一點。
劉少梅頓時心虛地低下頭去。
“娼婦,我讓你咬。”劉友蘭擺脫不開,手就往劉少梅的胸前抓。
不過她聽藍花說一碗綠豆湯就賣一角錢,每天幾大桶幾大桶地賣,穩賺不賠的買賣誰不動心?
虎子滿嘴油腥,見她也冇指責,隻道,“你不會像阿誰老巫婆一樣打我吧?”
如許一來,她就算在軍隊掙到了錢,家裡的公婆也不敢說她半句。
不等楚俏話,劉少梅就嗤笑出聲了,“俏俏不承諾,難不成你光問彆人就能成了?”
門大開著,劉友蘭和虎子一道出去,虎子一見桌上擺著一盤香噴噴地炒肉,食慾一下被勾了起來。
楚俏一笑,想著如何也該看在孫攀的麵子上,劉友蘭對孩子動手一貫冇個輕重,但也不好過於乾與彆人的家事,隻道,“也不是多大的事,嫂子也彆打虎子了,還是給他擺事理。嫂子來有啥事?”
劉少梅又羞又惱,眼圈也紅了,“楚俏,你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