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他的設法,絕對要狠狠的坑一下這些宗門。
但是柳天南卻就如許不痛不癢的放過了他們。
冇人的時候,本身稱呼他為姨夫,有人的時候,則是宗主。
冇有任何人能夠相媲美的。
“師父,我返來了。”
剩下的哪一個不是曆屆的宗主啊。
這裡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隻不過陳浩的事情,或許才方纔開端吧。
就連凡俗界,估計都要成為一片煉獄。
陳浩從今今後的修煉之路,也更加的順利了。
“姨父,為甚麼不消這些令牌,讓他們狠狠的出一次血啊,這但是千載難逢的機遇啊。”
以他們宗門的權勢,想要善了,那必定是不成能的事情了。
陳浩固然迷惑,但是他不以為這個令牌能夠限定至尊的行動。
“那如果我進入至尊了呢?”
彆說超出至尊上了。
固然你能夠斬殺他們的弟子,但是那都是不痛不癢的事情。”
實在,從他進入修仙界以後,就一向冇感受這令牌有甚麼用。
在他前麵的牆壁之上,一個光幕正在閃動。
“師父,我想要問一下,戰域到底是一個甚麼樣的處所?”
然後就慈愛的看著陳浩,就如同在看本身的對勁弟子似的。
“並且,這個空間有多個入口,不但天潛大陸有,在我們的大陸之上一樣也是有的。”
但是之前他們就不是叛徒了嗎?
“能夠這麼說吧,
冇看到其他十多個宗門,都已經拿回了他們的令牌嗎?
“如果這些令牌還在你的手中,那麼你永久都不成能對他們宗門脫手,
“對於戰域,實在是上古期間的一個古疆場,當時有兩個忌諱的存在大戰,偶然間扯破了虛空,構成的一個空間。”
也因為反噬之力,直接隕落在了城主府當中。
但是對於當事人的你,除非你超出至尊上,
“冇有啊,難不成這個令牌對我本身另有反製作用?”
這一次問道擂台以後,他就要前去戰域了,阿誰傳說中的處所。
但是冇說今後再有甚麼事情,他們也不能脫手啊。
既然對方是錢忠的主體,那麼也就申明他曉得的,遠比錢忠還要多上很多。
他有令牌在手,難不成他們還敢對他難堪嗎?
當那些長老走後,柳天南饒有興趣的看著陳浩。
那是能夠摧枯拉朽的戰力。
光幕當中的人,隨便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錢忠。
“行了,該奉告你的都已經說了,你先歸去,明天我送你去問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