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輛車還在,我取了車鑰匙,開了出去。
我伸出五個手指晃了晃。
“不可,我就要你寫!讓你也嚐嚐被人逼著寫質料的感受。快寫!不然我就把這玩意炸了,和你同歸於儘。”我手伸向了包。
我冇有說見‘夫人’,我直接點了馮湘的名字。
“那就是你的事了,歸正五百萬一分不能少,我被你們關了幾天,這是對我精力賠償,不然我不是白讓你們關了?你先把五百萬的欠條寫給我,然後再寫其他的質料。你如勇敢懺悔,我就到法院告狀你,到時看誰的臉上丟臉。”
“好好好,我寫,我寫。你彆亂動。”馮湘盜汗都出來了。
瞧他那模樣,應當是天快亮的時候纔在桌上眯了一會,也不曉得他整整一宿都在想甚麼?為甚麼不睡?
“寫,不寫我就和你同歸於儘,我說到做到。”我冷聲說。
她嚇得從速閉嘴,然後又輕聲安撫,“你彆衝動,不管甚麼事,我們都能夠好好談。”
很較著馮湘冇有聽過‘硝化甘油’這類東西,但她一聽會爆炸,神采嚇得慘白如紙。
她爭來爭去,如果死了,那爭來的統統她就冇法享用了。
我包裡也冇有甚麼傷害品,那鼓鼓的東西,是我塞的一大紮衛生紙。
“好,那我們現在開端談。讓上麪人找紙和筆來。”我大聲說。
馮湘眼睛一向盯著我放在桌上的鼓鼓的包,一臉的嚴峻,“你阿誰包,要不要放到內裡去?萬一不謹慎……”
她這個婦人也不是等閒之輩,她天然曉得這東西白紙黑字如果寫下來,如果傳到華氏個人高層的麵前,那她今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當然了,硝化甘油這個東西我也隻是讀書時記得的一個觀點,到底是個甚麼玩意兒,我也冇見過,隻曉得這類東西是一種不穩定的火藥,現在已經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