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瑁招了招手,道:“附耳過來。”隨即在張魯耳邊悄悄吐出幾個字“天師……”
不管劉瑁這邊如何去想,張魯持續說道:“我父張衡登天後,因為我年紀尚輕,我教長老張修領受束中統統事件,但是現在我已年近而立,張修卻還是霸權,我與母親幾次與之談判卻都已失利告終,乃至於將我囚禁在呢南鄭當中……”
“孟大人免禮,我們城裡談吧。”
就在這時,墊江縣令孟平去而複返,在門外大聲道:“大人,縣城外有一人前來求見,孟平不敢擅斷,請大人決計。”
“此魯之責也,還請大人放心!”
劉瑁聞言眉頭一皺,隨即道:“是何人要見我?”
張魯聞言答道:“我可入巴山為大人招降七姓夷王,並讓七姓夷王今後向州牧上稅,永為大男人民!”
“孟大人,板楯蠻兵變,您可曉得?”劉瑁問道。
“我教創教至今已近兩百年,教中財產雖未幾但亦很多,能夠捐出以助大人之大業!還望大人不棄!”張魯沉吟半晌後,昂首道。
劉瑁雙眼微眯的望著張魯,衡量著利弊,半晌後道:“你與七姓夷王熟悉?”
劉瑁悄悄搖了點頭道:“不敷,戔戔七姓,我之兵卒足以碾之!”
劉瑁聞言,眼神頓時玩味了起來,望著張魯道:“以是這七姓夷王與張修乾係都不錯,此中四家都是跟著他造反的,而你張魯,本來的五鬥米交班人,現在卻被緊緊壓抑,急於擺脫張修,是以你來找我?”
墊江縣衙,後衙。
張魯聞言雙目圓睜,呼吸短促的望著劉瑁,好久後,張魯再度下拜道:“若真能如此,我張魯此生無憾矣!”
雄師自水門而入後,劉瑁領五百精兵入城,殘剩士卒則從西門轉移向北門,做解纜前的籌辦。
聽到張魯的話語後,劉瑁恍然大悟,為安在三國演義中,張魯也能批示巴郡的夷人,若隻是張修與夷人來往密切,那夷人就不該該再與張修乾係那麼好,本來與夷人交好的不是張修,不是張魯,而是五鬥米道!
隻見張魯緩緩上前道:“五鬥米道張魯見過大人,為大人帶來板楯蠻的最新動靜。”
張魯迷惑道:“不知大人想喚做甚麼?”
“喏!”
劉瑁微微一笑道:“將來,我但願五鬥米道能夠換個名字……”
張魯聞言倒是不卑不亢道:“回大人,公祺從漢中而來,奉我家母親大人的號令向大人稟告板楯蠻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