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喘了一口氣,道:“那人名叫田豐,是河北钜鹿人,數日前看到了‘求賢榜’的內容,就過來看一看,此人大才!吾不及也!主公,必然要把他留下來!”
“敢問但是田豐田元皓?”劉瑁進屋後,微微拱了拱手,笑著道。
劉瑁哈哈一笑道:“幾年前,元皓兄你可就被太尉府征辟,還被保舉為茂才,成為了侍禦史,厥後卻棄官歸家,如此大才卻不能極力發揮所學,豈不是可惜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瑁俄然看到了毛玠吃緊忙忙的身影,他迷惑的看去,隻見毛玠氣喘籲籲的跑過來道:“主公,大才!大才啊!”
“那麼現在的百官就穩妥嗎?也不見得。起首,十常侍把持朝綱,弄得雒陽城是烏煙瘴氣,何大將軍又是一介武夫,在城中毫無威望。涼州一帶背叛頻繁,見效甚微,北邊鮮卑匈奴愈發猖獗,而我們這些在坐的大人和世家弟子們,哪一個心中冇有一點野心?現在,隻是需求一個機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