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過令牌後,兩人再次抱拳一禮後,退出軍帳。
燕統帶著聶遠七拐八拐才上了城牆。
“小友,此乃我的腰牌,持有此牌,軍中若那邊所,小友皆可去。”聽聶遠承諾留下,副將也是取出本身的腰牌遞到聶遠手中,這但是救了本身主帥的人,特權天然是得給到最高。
“怕啥,有這玩意在手,我就不信賴冇人護著我。”聶遠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小友,主帥的傷勢如何了。”副將轉過甚,看向聶遠。
“副將腰牌?”
聶遠當即愣住,原覺得他的後半句話是護本身全麵,冇想到竟是這號色兒的。
“副將大人放心,我有分寸,隻是看一看城外的戰局,毫不會給將士們添費事。”
見到副將腰牌,四周眾將士也是一陣群情。
“此子到底是誰。”
“燕統,你不好好待在虎帳中,如何跑到城牆上來了,還帶著一個納靈境的螻蟻,不怕副將大人問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