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順前來送撫卹金的時候曾經問過許雲苓,要不要為李鬆青辦喪。
……
信中寫到,她撿到了李鬆青貼身帶著的觀音吊墜,李鬆青有能夠還活著,請她速至雲州前來檢察,信中還說,讓她不要流暴露她的蹤跡。
宋懷山閉上眼睛,手指在黃花梨木桌上微微叩了叩,“許雲雙可有動靜了?”
這信竟然是許雲秀寫的!
許雲苓看向寄父,她還是想再確認一下,會不會是名單搞錯了?
“冇有,他在軍中非常循分,很守端方。”
“雲秀見過那觀音吊墜,她剛纔在信裡也畫了出來,就是鬆青解纜前帶的阿誰,不會有錯的。”
他的話剛說完,大顆大顆的淚珠就從許雲苓的眼中無聲地落下,這統統的產生連她本身都毫無認識,她本人隻是怔怔地坐在那邊,整小我卻如同落空了靈魂普通,浮泛無神的目光隻是定定地看向劉福順,彷彿還是不肯意信賴這個究竟。
南疆戰事膠著,聖上也是憂心如焚,持續多日召見朝中大臣,但是,都冇有一人能提出實在可行的作戰戰略。
“雲州?跑得倒挺遠的…”
另有,她去雲州做甚麼?
而冇過幾日的許雲苓,卻收到了一封奧秘的函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