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後聞訊後敏捷趕來,一看到倚玉挾持清蓮的畫麵,雙眼頓時氣得通紅,胸口一團肝火正在上升:“賤人!清蓮肚子裡的孩子有一點毀傷,本宮要你三代陪葬!”
倚玉伸出腿,正要往清蓮的肚子上踢疇昔;呂後大聲喝止:“停止!殺死劉友的人是本宮。你要一命抵一命的話,本宮把命還給你。你立即放了清蓮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驀地,她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翻倒的藥盅上,大步上前把它拿了起來,然後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哐啷清脆的響聲劃破了小小的空間,常滿一個激靈,看著主子想也不想地拾起了地上的碎片,決然割破了本技藝腕上的動脈。
惠帝連句“平身”都來不及說,直接就進了椒房寢殿。錢諾和竇漪房一樣被擋在殿外,不得入內。
清蓮委曲地咬著唇,不敢回話,肚子裡的孩子彷彿感遭到甚麼似的,又踢了她一腳。她風俗性地撫上隆起的腹部,冷靜地安撫著肚中的胎兒。
“哈哈哈……我還要讓你陪葬!”倚玉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抓住清蓮往前一倒,把她的肚子對準了堅固冰冷的空中推疇昔,籌算和她一起來個同歸於儘。
“我要見呂雉!不然的話,我立即把她殺了!”倚玉嬌聲望脅,勒住清蓮脖子的雙手不竭在抓緊,底子不在乎清蓮會有多痛苦。
清蓮這幾日胎動得有些短長,歇息得不大好,身材也衰弱了些,一聞到藥湯的味道,更感覺心口愁悶,口乾舌燥了。她喝不下去,卻迫於常滿淩厲的目光,隻好勉強地呷了一口。誰知,胃裡一陣翻滾,把方纔入口的藥湯全吐了出來,剩下的大半盅也倒灑了很多。
“太後有令,旁人不得入內!違者殺無赦!”聽宮衛的語氣,那可不是鬨著玩的。錢諾和常喜一左一右將她拉了返來,在這節骨眼上,可彆再鬨出甚麼事情來纔好!
倚玉惡狠狠地盯著呂後,已經到了存亡無所懼的境地了。常滿在呂後耳邊說了幾句,把剛纔的環境奉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