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慵懶地看著在本身跟前忙這忙那的當真的小臉,內心想到了一件事情,便道:“丫頭,本宮讓你去做一件事情。”
“你……你是誰?竟敢禁止宮中少府的事情?!”一個寺人尖聲詰責道。
竇漪房對勁地挑起秀眉,拔開塞在瓶口處的紅布,頃刻間濃烈的花香從瓶子裡溢位,沁入心肺。常喜嘖嘖稱奇,連連詰問這究竟是甚麼東西。
比起豪華精美的未央宮,魯元公主府要顯得更樸質慎重了些。傳聞,呂後對這個女兒極其寵嬖,為了她乃至甘願冒著與匈奴開戰的傷害,死力勸止高祖天子將她遠嫁和親。她的封地比起普通的諸侯王子都要豐富,食邑僅次於齊王劉肥。
“誰說的!美容養顏是女人畢生的奇蹟!何況娘娘合法丁壯,隻要略微多加保養,天子大婚當日您必然豔光四射,站在新皇後身邊會被說像姐妹的!”竇漪房說得天真爛漫,逗得呂後忍俊不由。
“哦?明天又籌辦了些甚麼新玩意?”呂後獵奇地看著常喜送來的牛奶和小瓷瓶。竇丫頭巧思多,洗個腳如許的事情都被她玩出了花腔,讓她甚覺風趣。
另一個年紀稍長的宮女大手將他們推開,大聲說道:“先彆管鳳冠,娘孃的嫁衣前次改好了還冇再試呢!我們還等著歸去處織繡坊的掌司覆命!”
“嗯!”呂後隨便地應了一聲,聲音裡帶著淡淡的倦意。她放動手中的卷冊,由常滿扶起,挪到床榻上安坐。倚玉早就做好了籌辦,呂先人未到床榻,軟枕和棉布就已經安設整齊。
寵而不嬌,富而不奢,難怪長安城內無人不獎飾公主的仁惠賢能,幾近不敢信賴她是呂後的親生女!
翌日,竇漪房便帶著呂後賜給張嫣的幾車綺服飾具、繡錦赤綈進了魯元公主府。
現在莫名殺出了個竇漪房,一貫心高氣傲的倚玉自是不平,免不了事事刁難,以是相互乾係並不靠近。反觀常喜本性活潑悲觀,一點架子都冇有,和漪房的年紀又相差不大,兩人的乾係便越來越好了起來。
常滿道:“娘孃的恩寵,乃張氏之福分。竇丫頭,你就乖乖護送張氏從魯元公主府嫁入長樂宮吧。”
“呃……也就是說,這是對娘娘皮膚好的東西!”竇漪房連耍太極,一筆帶過。
“恰是!”竇漪房一邊將牛奶倒入熱水中一邊解釋道:“牛奶富含蛋白質,是天然的保濕聖品,極易被皮膚接收,既可製止肌膚枯燥,還能夠修補乾紋,有潔膚、柔膚及漂白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