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漪房隻感覺額頭直跳,嘴角抽搐,內心默想:老子先生有怪莫怪,這傢夥無恥慣了,滿嘴扯談。
就如許,劉恒帶著兩名妾室、母親和幼女,在數十名精兵和親信武將的簇擁下來到了未央宮,遵循呂後的懿旨、完成後少帝即位後的第一次進宮麵聖。
劉恒在愛妾小巧白淨的耳廓上一舔,聲音降落而磁性:“冇華侈,這甜點正合本王之意。”
“丫頭!”忽地一聲鋒利清脆的聲聲響起,疾步聲揚,一個身側重黑官服的身影咚的一下,撲向竇漪房!
情纏綿,夜未央,秋風正蕭瑟!
鐵臂一轉,劉恒大手扒開案桌上的卷冊,反身將她壓於其上,不循分的手敏捷地挪動起來……
“但是……”巧珠偏著頭,一臉不解,“您如何儘往假山裡看呢?”那但是紅葉的反方向啊!
劉弘的年紀比劉恭還要小一點,前少帝在位之時,他宮裡不過是個無人問津、連宮奴都看不上眼的小孤兒。未料,一轉眼,風雲突轉,小孤兒搖身一變成了天子,嚇得世人措手不及,連劉弘本身也懵懵懂懂,不知所措!
竇漪房捧著八寶桂花甜湯,蓮步輕移、款款送到劉恒跟前。燭火騰躍,皴擦出醉人的暖意,沁人蘭香飛舞而至,挑逗陣陣心悸。
他們……熟諳?!
巧珠不疑有他,鎮靜又獵奇地湊到假山裡左瞄右看,儘力地尋覓庶夫人丁裡那隻“和小傢夥很像的小貓兒”。
竇漪房悄悄偷笑,如果把巧珠放到當代,“貓奴”一詞可謂是當之無愧;金麟殿的小傢夥早被劉恒養成精了,呆萌的巧珠也隻要被欺負的份。更好笑的是,這純真的小丫頭,一副被欺負而不自知的模樣,還被小傢夥拽拽的模樣萌一臉。
坐言起行,翌日淩晨,竇漪房特地起了個大早,趁丈夫劉恒帶著同業的精兵晨練之時,自個兒領著巧珠來到滄池四周閒逛,假裝漫步。
“這個嘛……有貓,對了,有貓兒!方纔好似瞄到了小貓兒在那頭,我正找著呢。”
百口進宮麵聖,休咎難料,將薄姬和女兒劉嫖都帶上吧,明槍易擋、暗箭難防,萬一呂後狠下毒手,該當如何?但如果將二人獨留代國,又唯恐呂後從後暗害,傷害更甚。
竇漪房欲哭無淚、哭笑不得,隻好任由對方掛在本身身上嗚哇嗚哇地抱怨抱怨,訴說著彆離以來的哀怨!
劉恒聳聳肩,不覺得然,“母親每天嚷著要添孫子,纔沒空理睬此等細節呢!再說,如果我們的兒子是在這些書捲上有的,說不定一出世就學富五車、出口成文,將來必成大器呢。”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在腦海裡描畫出一副睿智趣致的小男童捧著書卷唸唸有詞的敬愛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