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驟歇,氛圍間還飄零著歡愛後獨占的味道,在小小的房間裡久久不散。
情/欲之火帶著燎原之勢,嬌弱的她是否接受得住?
“此生當代,她隻能是我劉恒的女人!”劉恒大聲宣佈!
“你先顧好你本身再說吧!”能不能出得了這扇門,還得看他劉恒願不肯意!
血絲沿著開裂的傷口緩緩滴落,碧眸映紅,透出的寒光比冷月更加冰冷。氛圍固結成冰,呼延驁隆起的肌肉透出逼人的戾氣。
嫋嫋餘香跟著輕煙垂垂飄散。
宋昌急步追上,卻被劉恒攔了下來,“窮寇莫追!”
竇漪房眯著眼,儘力集合起精力來,光影班駁或明或暗,恍忽間代王與宮魅的身影再次漸漸地堆疊……
墨如漆的眸子,在月光下如星光燦爛,這是宮魅的眼。
宋昌蹲下身,指尖撚起油燈邊上殘存的香油,湊到鼻間嗅了一下,“西域迷香,乃催/情之物。”
燾烈揮刀擺佈一劃,真假兩招歸併而出,趁著宋昌左閃右避之際,足下用力往上一蹬,躍身翻滾一氣嗬成,跟著呼延驁的腳步從視窗往外躍逃。
昨夜無度的索求是否累壞了她?
竇漪房悄悄地側躺在床榻上,四肢痠軟,嬌喘有力,連手指都懶得動抬一下,有彆於先前藥力下的虛軟,此時的倦怠帶著一種難以開口的痠痛,兩腿間微微作痛,提示著她昨夜產生的統統。烏黑的手臂擱在青衫下,稍稍往外暴露一點,潔臂無瑕,鮮紅的宮砂已然褪散,取而代之的是幾點羞人的紅痕。
竇漪房美目半闔,香汗淋漓,癱軟在呼延驁的雙臂間無助地嬌喘著,長髮飄散,衣衫混亂,微敞的衣衿間模糊能瞥見雪膚上點點的紅痕。
“看來大漢太後有眼無珠,代王武功高強,竟被藏匿在代國無人曉得,頭無軍銜,手無重權。可惜,可惜!”
竇漪房驀地瞪大眼睛,心跳擂鼓,這一次她聽得清清楚楚,這確確實在是宮魅的聲音!
人已經奪了返來,大肆出動的影士必須儘快埋冇起來,劉恒信賴宋昌有充足的才氣批示世人避過呂後在代國埋伏的線眼。
劉恒托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與本身對視,何如對方美目緊閉,連睫毛都冇有動一下。
兵器相擊,擦閃出狠惡的火花,不若劉恒,宋昌的招式冇有任何顧忌,每招每式直刺燾烈的關鍵。堆棧外黑影重重、短促的腳步聲由遠漸近,劉恒的親兵和影士隨時逼近。
三孃的話在耳邊響起:紙包不住火,有些事該曉得的,總該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