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本身不會感覺痛了,已經麻痹了,已經冇有知覺了。但是她又感覺肉痛了,疼死了。
“眼淚是一種逞強,我不喜好眼淚。”梁以安搖點頭,手支撐著下顎,低聲的說道。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冇有人能救她。她感覺本身將近死掉了,為甚麼喝了這麼多的酒,心還是這麼的痛。
“恩。”梁以安回聲道,見外公並冇聽出本身的非常,便鬆了一口氣。
梁以安往她的身邊挪了挪,伸手將黯然失神的她抱住,想要說些甚麼,但是卻發明本身底子冇有甚麼好說的。她冇做過母親,以是她不能體味夏夏此時現在的那種表情。但是她曉得她必然很難過,因為傷口太深,彆人看不見隻要她本身疼的鮮血淋漓,徹夜難眠。
------題外話------
“為甚麼哭?”夏夏笑著問道。
她已經冇有眼淚能夠流了,早已流乾,不管多麼的難受,她都再也哭不出來了。偶然候她在想或許叮叮的分開也是一種擺脫,如果是現在如許的環境,她和哥哥分開了。他麼都不能給叮叮一個完整的家,再也不能呆在他的身邊,陪著他長大。這麼多的盤曲經曆都會讓他連累出去,與其如許倒不如分開的好,不消接受這麼多的痛苦。
或許她的出世就是一個弊端,她想如果曉得活著會這麼的痛苦,她甘願向來冇有到這個世上走一遭。
嗬嗬……
“我的孩子死了,她的孩子要出世了,憑甚麼啊?憑甚麼我就活的這麼的痛苦,她就那麼的幸運。叮叮,我的叮叮,他還那麼小,他方纔會叫媽媽,但是他卻死了。”夏夏神采痛苦的說道,活著真苦,真痛。為甚麼死的人不是她,為甚麼?
這真的是個好東西,在甚麼樣的場合彷彿都離不得它,歡樂,哀痛,生離死彆,從古至今它見證了無數人的!辛辣的味道嗆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她覺得本身的眼淚都要流乾了,但是源源不竭湧出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水龍頭,底子止不住。
竟然還活著!
夏夏冇再說話,隻是沉默的端著麵前的酒杯喝酒。實在這個成果她應當早就預感到的,畢竟他們是伉儷不是嗎?有孩子,那是遲早的事,她覺得本身已經能夠接管了。但是當事情產生的時候她還是那麼的措手不及。
她開著車子在大街冷巷如同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現在她不想回家。也不想去麵對任何的人,有的傷口不風俗透露在任何人的麵前,包含本身最靠近的人。她需求冷靜的找一角落,悄悄的舔舐本身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