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眯著一雙眸子,眉宇間都是滲人的寒意,“行動快一點。”
她和他之間的間隔本就冇有多少,這麼來回的解了幾次,反而把間隔給縮小了。
話式微身之際,他抓住她的手,摸到精確的位置,指導她的手指在那團頭髮上定住。
這一捏,像是觸到了南景深身上的開關,他咬牙切齒的道:“小兔崽子,往哪摸呢!”
意意手伸到頭頂上去摸,被纏著的那撮頭髮剛好是在發旋中間,略微一扯,全部頭皮都繃得麻麻的,她儘量的低著頭,完整憑著感受去摸。
“不美意義,我甚麼都冇瞥見。”
男人咬牙切齒的寒冽聲線兜頭砸了下來。
南景深眉眼一跳:“小東西,隻要一種能夠會讓我脫,說話之前先過過你的腦筋,我但是一個有著普通心機需求的男人。”
剪刀……
她停了停,冇有反應過來,又再去捏了捏。
意意難以置信的道:“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就隻想著這類事情!”
她曉得他指的是甚麼,那麼較著的處所,她如何會看不見。
顧衍冇有拍門,直接就出去了,一眼瞥見沙發上姿式勁爆的兩人,他驚悚得倒抽一口寒氣,從速將眼睛閉上了,同時轉過甚去。
他說的話像是咬在牙齒縫間蹦出來的,說得尤其幽冷。
畢竟他這個年紀,在那方麵恰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剪刀!
意意心下一凜,骨子裡生出幾分怯意來。
意意是真的被嚇住了,抬手就在他的大腿上打了一下,“你拿剪刀做甚麼,你想把我頭髮剪了麼,不可……”
誰曉得恰好是頭頂上的髮絲勾住了,她連昂首的行動都做不了,她倒是想給他解,可手上的行動要有多笨拙就有多笨拙,幾次下來,反倒纏得更緊了。
他底褲的色彩,刹時讓她臉頰紅得如同發燙普通。
她也不敢說話,呼吸都抽緊了。
她摸到一團混亂的髮絲,想撚住一根看看,嚐嚐能不能抽出來,但是食指和大拇指去的處統統些偏,摸到一個硬硬的,燙燙的東西。
“兔崽子!”
“我再給你一分鐘的時候,如果解不開,我幫你解。”
“那你彆動啊。”意意不敢亂動,手再次摸到頭頂上去,還冇如何行動,指尖挑到一根繃直了的頭髮絲,這一下直接扯到了髮根,火辣辣的疼,感受像是脫了一層皮。
話是這麼說,她也明白了剛纔摸到的是甚麼東西,羞得不能本身,手上的行動更加混亂無章了,軟弱似無骨般的小手在他褲腿上躥來躥去,南景深喉結翻滾的速率加快了些,呼吸粗重,連帶著語氣也鹵莽起來,“還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