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家四爺給弄丟了,從速找去。”
莫非說,她走以後,另有人出來過麼。
“四哥,昨晚我們……”
一雙白淨的手伸過來,握了握他的,然後試圖將他手裡的煙盒拿走,“我來吧。”
她身上隻穿了一件裸粉色的吊帶寢衣,內裡甚麼都冇穿,此時分開後,在他身上蹭的體溫越漸清楚,她咬著唇,非常委曲的看著他。
掌心下他上身赤著,一夜疇昔,酒精從毛孔揮收回來,體溫更是灼燙。
擦燃打火機後,她將火送到男人麵前,他微微低著頭,抽菸時雙眸慣性的輕眯,即便是醉著,也涓滴掩蔽不住他已然融入骨髓的文雅和高貴。
白笙兒看得有些呆,她手伸進他西褲的左邊口袋裡,被他體暖和著的打火機令她指尖微燙,她嚴峻得抿唇。
饒是顧庭深是個男人,也忍不住訝異這個長相驚為天人的男人,他不自發的吞嚥了一口,一邊嘀咕著,一邊就要上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