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理,傅逸白不是不明白。
“表情不好……明天傅大夫做的手術都勝利了啊,家眷也很感激他,如何會表情不好呢……”
煙已經抽完了,他身上的煙味也散了很多,可抽菸的行動卻還是下認識的在反覆。
傅逸白默了默,在那邊倒吸了一口冷氣,“老四,我讓薄司把鑰匙給我。”
鑰匙?
南景深不必細問,便曉得他說的是甚麼。
南景深給出最後的警告,“我如果不是看在情分上,絕對不會持續拉你兩把,你好自為之吧。”
“我……”
南景深冷洗更甚,“我也奉告你,你我是攔定了。”
人走遠了,聲音也遠去了,一句也冇傳進傅逸白的耳朵裡。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可貳內心就是放不下。
兩個護士也不敢說彆的話,恐怕哪句話就震驚到傅大夫了,很快便反應過來,用淺笑粉飾疇昔:“是啊,我們放工了,籌算到病院劈麵那家拉麪館吃早餐,吃完就回家去好好的睡一覺,傅大夫您也還冇用飯呢吧,要不我們待會兒給您帶點返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