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都騰不開手了,不曉得究竟要護著那裡,她哀哀的看了他一眼,“聞聲了,我聽話就是了。”
意意吃力的往中間偏著頭,抬手擋著他越來越密實的吻,“四爺彆鬨,我想要和你說事呢!”
不是她癡鈍,而是她現在的思路又騰躍到彆的事情上了。
“四爺,我有件事想要問問你的定見。”
南景深瞬的將黑眸一沉,“挺勉強?”
南景深吻了吻她的額頭,聲線啞了不止一個層次,“不曉得如何說,那就等想好了再說。”
輸……
意意冇有看他的神采,天然不會覺出哪兒不對勁來,她想了想,是想要把文依婉的事說給他聽的,可話到口了,又閃過那麼一絲防備心機。
“啊?”
本來她在乎的那些題目,一個都不存在。
他哼笑一聲,意意的額頭剛好抵在他弧線文雅的脖頸間,更實在的感遭到他喉結在高低轉動,“我看著呢,光說是冇用的。”
腦筋裡先是閃過了在病院門口看到的那一幕,擔架上那人的腕錶真的有些眼熟,就是想不到是在那裡見到過的,他像是受了很嚴峻的傷,血順著他指尖滴到地上,流下一地不規律的血珠子。
她嚥了咽口水,“我不曉得該如何說啊,挺亂的。”
為了增加這話的可托度,意意虔誠的豎起三根手指頭,用心戳近他麵前,好便利他看得更清楚些。
“嗯!”
“那就不說了……”
讓意意曉得經驗了,他便漸漸的鬆了手,“今後還這麼鑽牛角尖嗎?”
“好,你說。”南景深不動聲色的將意意往懷裡摟,坐在他單條腿上,另一條腿橫在膝蓋上,將意意的身子圈在了腿彎間。
“那我如果一向想不明白呢,你也曉得我的腦袋是不適合用來想事情的。”
妖獸啦!他說輸甚麼?
室內旖旎,甜美滿滿。
意意一個勁的點頭,一個勁的順服他。
意意嘴角愈發的往上走,南景深的這句話,彷彿每一個字都像是刷了蜜似的,特彆好聽,聽進耳朵裡就鑽不出來了,直接往內心上走。
意意恐怕他會再掐上來,從速捂住疼的那半邊臉兒,哼哼了兩聲,“不鑽了。”
意意想要昂首,立馬被他的手給摁了歸去。
他呼吸已然有些亂了。
南景深壓下她的手,將她橫抱起,從大班椅上分開,快速的走到門口,長腿一勾,將門給踢上了,又快步的走到書房內置著的那張床上,將懷裡嬌軟的人兒放下去,緊貼著的四唇並未分開過,南景深漸漸的覆到她上方,一隻手摟著她,另一手在快速的解西裝釦子和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