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
南景深純熟的深吻,舌尖自她口腔裡掠了一通,唇舌分開時,新奇的氛圍撲到臉上,意意刹時如同泄了氣的娃娃,雙腿不受節製的顫抖,頭歪在他胳膊旁,手抓著他,抓得指節都在顫抖。
愣怔過後,意意吃力的將雙手曲起,擋在他胸膛前,掌心下剛好是他的心臟,隔著襯衫,胸腔裡勻速跳動的頻次和她仍在加快的跳動全然不一樣。
他像是冇聽清,壓著聲氣問了一遍。
她用力的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擺佈偏著頭躲他的唇,可她的抵擋,去底子抵不過他的力量。
給她一種激烈的壓迫感。
“見到我就跑,誰給你慣的脾氣!”他的語氣,和眼神一樣,冷冷的,現下六七月,即將進入高溫的氣候,意意卻莫名的從他降落的聲線裡,感遭到了霜冷般的寒意。
“感覺我把你當外人了?”他問,問得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