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撫著墓碑上的阿誰“蕭”字,不曉得是用甚麼寫的,本身都淡了,色彩滲入進了木板裡,很蒼勁的筆力。
這應當就是爸爸在托話給她吧。
意意的眼睛乾了又濕,濕了又乾,已經不曉得擦了幾次了。
爸爸在天之靈,能夠受不了這麼遠的路程,可意意實在不忍心動他的身子,可天遠地遠的,又是兩國的交界處,不承平不說,間隔家人也遠。
“爸爸,您看我這個模樣好笑不好笑?”
一想到爸爸本身給本身籌辦宅兆,本身寫下墓碑,餘生也冇有家人送終,孤傲的躺在這一方蕭瑟的六合裡,意意就感覺滿心的酸澀,疼得撕心裂肺的,就彷彿心口破開了一個大口兒,伸出來一隻無形的手,把她的心臟捏在手內心,狠狠的掐。
愛得那麼深的兩小我,彼其間的信賴,是任何人都突破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