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天然是允了她的,這個時候不管她有甚麼要求,他都承諾,更何況他本來就冇籌算要奉告小白太多,昨晚意意睡下以後,他也和胡伯叮嚀過了,他們的確做得很好,冇有在乎意麪前暴露任何非常。
意意心頭像是蒙受了一記重擊,“爸爸的墳場很遠麼?”
安撫起她來,向來不感覺煩,“清算一下情感,再有兩個小時,小白就返來了,讓他瞥見你這模樣,會擔憂的。”
既然她想哭,那就讓她哭吧,宣泄出來,總比藏在內心要好。
她用力的咬牙,然後也用力的點點頭,“嗯!”
她能夠想到的,南景深也能想到,怕她又再悲傷,他伸過一隻手去,將她擱在桌沿,正在輕微發著抖的小手給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