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揉著額頭,今早晨冇喝幾杯,卻感覺腦筋有些暈眩。
“你在位的時候,我也冇和你對著乾過。”南景深和他碰了下杯,不過喝之前,多嘴了一句,“隻不過辦理公司的伎倆類似,脾氣類似,職位也類似,也就兩看兩生厭了。”
這一隻是他的私家號碼,若非密切的人,是不會曉得的。
白宛茹仍然打扮得像一隻穿金戴銀的孔雀,可頭髮盤得不算精美,麵上滿滿的笑容,蕭靜婷雙手抱臂的站在病床前,雙肩大幅度的起伏著,彷彿纔對病床上躺著的蕭振海發了火。
“我傳聞有人偷了我的東西,來拿走罷了。”關逸雲口氣雲淡風輕,就彷彿隻是在蛋糕店裡拿走一塊蛋糕似的。
就在車子啟動的那一刻,南景深俄然出聲,鼻息間撥出煩複的一聲氣:“把我手機拿去,通話記錄最頂上的阿誰號碼給措置了,今後我不想再接到這個身份證的任何號碼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