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甚麼我……”意意話冇說完,差點閃到了舌頭,猛地認識到了甚麼,“好哇,你的意義是說,我是內裡的野媳婦,以是冇有進族譜的資格,你也冇跟我提。”
“就是!”意意那股子蠻不講理的勁又犯了,擰著南景深的耳朵擺佈拉扯了下,“就是嫌棄我身家不潔淨,來源不明不白,也冇有顯赫的身份,以是嫌棄我呢。”
她也是能聽進話的人,南景深一開口,實在她就信了,不過還是傲嬌的把嘴嘟起來,一臉不歡暢的模樣。
“那你背吧,背一段路就把我放下來。”
又是如許,一說她,她就用小奶音和他說話,不算撒嬌,聽在他耳裡也是撒嬌了。
意意可不敢亂動,中間就是一個小水坑,她萬一動了,兩小我都得摔。
“你啊。”
“呀,四叔和四嬸嬸好羞羞啊。”
南景深啞然發笑,掐她的麵龐,“翅膀硬了是吧,會和我叫板了。”
意意扒拉下他的手,還冇能甩開,順勢被他給反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