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喉頭一梗,俄然便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出去,走進了劈麵的房間,頭也不回的關了門。
意意尚且還在愣神間,南景深已然鬆開了她。
瞬息間,雙手緊緊的環著她,薄唇抵著她的耳骨,近乎咬牙切齒的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意意鴕鳥一樣的伸直在床裡,籌算不管的,但是她又聞聲了客堂裡酒櫃被翻開的聲音。
她明智一點點渙散。
意意手裡還抓著醒酒器,眼睜睜的看他咳嗽得勾腰駝背的,她竟然從南景深的背影看出了那麼一些些的寥寂落寞。
意意記得白日出去遛彎的時候,碰到隔壁一對伉儷,他們的寶寶也是感冒發熱,意意還逗了一會兒孩子。
凡是意意想要偏開首,他就更加激進,吻過後又停下來,雙唇卻始終未曾分開過她。
“四爺……”意意身子一向緊繃著,越是感遭到他的密意,便越是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