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骨頭又犯了?”
男人微頓了頓,仍舊將毛巾拿過來,擦乾她臉上的水珠,又擦她的頭髮。
“顧庭深玩票興趣開的,在半山腰上,傳聞環境還不錯,也玩得開,等忙過這段,我能有幾天假期,帶你出去玩玩。”
南景深眉梢微挑,倒是不曉得他的小老婆曉得那麼多。
“隻是訛傳,何況我精力很好,就算殺也殺不死。”
意意眼兒閃了閃,俄然偏頭就要咬他的手指,南景深反應敏捷,指尖才承接到她鼻腔裡撥出的氣味時,就已經轉開了手,曲了兩指在她額頭上敲了兩下,“還想咬我?”
南景深冇說話,眼色徒然幽深,意意一看他眼底的神采,就感覺心頭警鈴高文,從速告饒,“我錯了,你彆弄我。”
“你少抽點菸。”
……
“不會,在她婚禮以後。”
意意是有這個設法的,可小孃舅阿誰脾氣,一旦惹急了就暴得很,彆說她打他,就算碰了一下都會被他反摁著打一頓,從速搖點頭,哼道:“我才懶得呢,不管了,甚麼我都不管了,愛咋咋地吧。”
“冇呢冇呢,就冇有!”意意不曉得哪兒來的脾氣,“你們男人都是渣男,負心漢。”
好久,她才聞聲男人沉暗沙啞的嗓音,“好久不見。”
“乖乖,你如果皮癢了,等回家我給你撓撓?”
“還能有假?”
她有些決計的避開南謹言的諦視,偏巧這陣風幫了忙。
南景深捏她的麵龐,“你這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把四爺也給拉下水,平時白對你好了,小冇知己的。”
話落,她佯裝無常的模樣,走到駕駛座去拉開車門。
但是鎮靜勁纔剛提起來,俄然又想到了甚麼事。
“哦。”意意輕飄飄的應了一聲,表情立馬又飛揚起來,膽量大得開他的打趣,“你前妻結婚以後,你就帶著我去散心啊,這個表情是有多不好啊,莫非還餘情未了?”
南景深微微斂了斂眸,火線紅燈,他緩速將車停下,冇有熄火,苗條手指在方向盤上悄悄落了兩下,側頭深睨著她,“也包含我?”
南景深黑眸舒展著她,瞳人底升起莫可言狀的感情,他拿過意意手裡的捲菸,手伸到菸灰缸裡撚滅了,“我漸漸戒,在你麵前儘量少抽。”
雖說在一起這麼久的時候,可南景深實在是忙得很,他們之間冇有婚禮,冇有蜜月,也冇有伶仃出去玩過,日子過得甜甜美蜜,卻也垂垂的平平如水,她內心期許著他能夠偶爾製造一點小欣喜,卻一向都冇美意義說,怕給他形成困擾,意意這會兒也不去想,是不是平時被他發覺到了甚麼,總之比來南景深的確抽了很多餘暇時候來陪她,還要帶著她出去玩,彆提內心有多歡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