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意,隻是叫他一塊上去歇息了,可這話聽到已經被挑起了慾望的男人耳裡,卻又是彆的一種意義。
南景深笑了,笑得那樣清俊爾雅,喉結間輕微聳動後,帶出來的聲線略微的有些啞,“乖,今後就這麼叫。”
她模糊的曉得那是甚麼,也明白了南景深俄然趕她走是甚麼意義,她深吸一口氣,下一瞬,跪在他大腿上的腿兒往兩側跨開,直接坐在他的腿上,麵劈麵的姿式,彆說間隔太近,就連相互的呼吸,都能等閒的交纏在一起,她對視上南景深彷彿要噴出火的一雙眼神,一咬唇,也不管那些羞怯了,盈顫著的睫毛俄然定在他臉上,輕哼道:“人家本來就不想走,你非要趕,你越是趕,我還就不走了。”
南景深輕柔的摩挲著她的手背,將她頎長纖細的手指一根根挑起來看,說話的聲線悄悄柔柔的,帶著一絲寵溺的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