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與他相處多年,如何會從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來那層意義,她秀眉輕微的攏了一下,半秒不到便鬆開了,她冇有頂撞,神采平平無瀾,像是早就風俗了他時不時就陰陽怪氣一下。
他雙手在大班椅的扶手上撐了一把,站起家就往玻璃集會室外走。
冇有人接,也冇掛斷,用心的吊著他。
到今時本日,殷素素對著他,即便是笑了,也是帶了尖刺的調侃笑意,跟他說話也是夾槍帶棒的,冇有哪一次能和和藹氣的散場。
殷素素徒然睜大眼,立即便想明白了,她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掙紮了。
“嗯。”殷素素將肩膀前麵的頭髮撥到肩後去,和他解釋,“有點事要出去一下,熙熙放爸媽那兒了,我明天早上再去接她。”
他一忍再忍,實在忍不住了,給殷素素打了通電話。
意意懵了,傻眼看他,小白皺著眉頭的模樣,的確是和他爹如出一轍,腦門心上彷彿都寫著兩個字:“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