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戳中了苦衷,意意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字音都像是咬在舌尖上,略微大聲些,都能磕到牙齒。
第二天一早,意意醒來的時候,南景深就已經走了,她摸過手機想看時候,卻瞥見螢幕上有一條來自南景深的未讀簡訊。
意意淺淺的喘著氣,抬頭看他,雙唇情不自禁的抿了抿。
熙熙哼一聲,活力了,一昂首瞥見站在廳裡的意意。
意意稀開兩隻手指,從指縫裡探出去的視野,彷彿是在扣問他。
意意臉兒很燙,她攥起拳頭往他肩膀上敲了一下,“那你乾嗎要撩我,一會兒要親,一會兒不親。”
“現在滿足了?”他笑問一聲。
南景深大掌端住她的後腦勺,壓在他頸窩裡,瓷實沙啞的嗓音,從他頭頂悄悄柔柔的拂落下來,“乖乖,親親就夠了,再深切了,我會節製不住。”
厥後南景深就將書房挪到一樓去了,在次臥裡擺了一間大床。
真是羞啊……太羞了啊……
她立時復甦了大半,點開來看。
她一副“你好難服侍”的口氣,實在明顯就是本身還想要。
她埋頭進枕頭裡,不曉得是羞還是惱,悶悶的收回幾聲嚎叫來。
他又笑:“垮台了,你這麼年青,四爺已經到中年了,精力比不上你,今後還不得被你榨乾了,還被你控告一聲不滿足麼。”
南景深卻不消說的,他俄然坐起家來,將薄毯蓋到意意心口上,卻把下襬往上提了提,暴露她一雙瑩白的腿兒,剛纔接吻的時候,意意的睡裙早就已經被他推到了腰上。
意意臉兒更臊了,她本就臉皮薄,這麼露骨的話,聽在耳裡,連耳膜都在發燙。
“小蜜斯,不能再睡了,固然是週末,也不能睡得太晚,老爺子都來看了你幾次了,你都還睡著,如果再不醒,他白叟家就親身來叫你了。”
四唇將近貼上的前一秒,南景深低低的笑了一聲,抬頭躲開了,意意溫軟的小嘴兒,不測的貼到了他的脖頸上,感遭到他高低轉動的喉結,意意略微怔愣,復甦了大半,發覺到他竟然成心躲開她,內心便不利落了,揮手蹬腿的,嘴裡還嗚嗚的控告著。
南景深拿了藥膏,給她抹藥……
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搡了下,南景深並冇有抱她多緊,意意扁著嘴躺中間去,還冇躺實,男人稠密的氣味從後逼上前來,猝不及防的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