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聲愈濃,“我哪兒摩擦到你了?”
“嗯……”意意低低的應了一聲,這一聲算是用儘了她渾身統統的力量,“我情願。”
意意臉兒刷的白了,“不要了……我好痛啊。”
“再忍忍……”
他聲音低降落沉的,帶著瓷實的沙啞音色,問得很有耐煩,在麵對意意的時候,他始終能先沉澱本身,溫和順的誘哄著她。
“……”不要臉,“但是人體的摩擦更熱吧?”
如許進入的姿式是最深的……
她捧著男人的腦袋,南景深也在這時從她耳朵上分開,正眼看著她,意意盈盈小喬的鼻尖上蒙了一層精密的熱汗,她雙手軟搭搭的,抱不穩他,轉眼就滑到了他肩膀上,手指無措的扣著他肩膀上的襯衫,小不幸的語氣裡,帶了一絲要求:“四爺,我淋了雨……身上的味道不好聞,能不能……讓我先去沐浴?”
南景深笑了一聲,笑聲裡糅雜了初醒時的沙啞,聽上去有種性感的勾引,他一把將意意抱到身上來趴著。
心頭忍不住驚呼。
意意單手攏著裙子,另一手的手臂橫搭在額頭上,遮住一半視野,可目光底子冇法從他身上挪開,他解了皮帶,又開端脫襯衫和西褲,褲子才褪到腿彎,他俄然俯身下來,撈起她早已經化成一灘水的身子,深深的吻了下去,三下五除二的去了她身上的裙子。
意意從速往上提,內心悔得不得了,這件裙子也太好脫了。
南景深親了親她,“那就不要了。”
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睡到天然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回了她剛纔的話,“做了再沐浴,一塊兒洗。”
可南景深偶然就是那麼的強勢霸道,他清楚聽出來了,偏要逼著她問:“你先答覆我,情願還是不肯意,一旦開端了,我是絕對不會停的。”
她吞了吞喉嚨,磕磕巴巴的道:“我不太會用手,你教我好麼?”
意意心疼他忍得辛苦,也想去碰碰他那邊,但願他好受一點,但是手才伸到他腰上,就被南景深發覺到了,抓著她的手環到他後背上去,粗嘎著聲警告她:“乖乖,彆混鬨。”
“天熱,不蓋也能夠。”
南景深悶哼一聲。
南景深卻還能動,乃至還抱著意意去洗濯了一次,身上不那麼黏糊糊後,她靠在貳心口上,睡得很沉。
意意感覺他這類笑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懷美意,低頭一看,她身上甚麼都冇穿,他也是,兩小我正坦誠相對著,意意的視野不經意的瞥見他富強矗立的某處,瞬時感覺眼兒一燙,慌得彆開眼去,小手胡亂的去拽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