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已經吃過了午餐,這會兒正在後院裡打高爾夫,中午陽光比較曬,他穿了一身紅色的休閒裝,頭上戴了棒球帽,前額的帽簷剛好能夠將光芒遮擋一些,即便如此,打球的時候也還是要眯著一雙眼,勉強對準了才揮杆。
他走得很緩,大廳裡隻剩下胡伯和小葵在等著,其他人都到後院那棟鬥室裡歇息了,南景深冇有換鞋,直接出來了,胡伯和小葵想叫人,瞥見他背上熟睡的意意,不等四爺表示甚麼,就很自發的閉上嘴。
管家去花圃那看了一眼,返來就見到這個症狀,從速上前來扶一把,老爺子好麵子,恁是揮手給推開了,嘴裡還呼呼的喘著氣,冇忘斜眼瞪著南景深,“你返來乾嗎,你不是翅膀硬了啊,我瞥見你就恨不得打死你。”
他把主臥的燈關了,浴室裡也隻開了小燈,簡樸洗漱以後,就上床摟著她睡了。
管家忍著笑:“彷彿是把玻璃給砸出了個洞穴。”
意意嘴角節製不住的往上走,“四爺,第一次看電影的感受如何?”
意意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垮了下來,忍不住翻出半個白眼,哼一聲,乾脆趴在他背上不說話了。
中午時候,意意打電話給南景深,想一塊用飯,誰知他這會兒正在趕往南家老宅的路上,她冇多嘴問甚麼,隻說了下午去黌舍裡拿功課,早晨等他返來。
中間的下人見狀都不敢做行動,畢竟少爺蜜斯都在這呢,他們都冇動呢。
意意抿抿唇,一時看得癡了,心尖兒上癢癢的,又撓得她很舒暢,這類感受,恐怕就是心動。
“她的頭飾很搞笑。”南景深一句話就把她的胡想給戳破了。
南尉遲閒閒的瞄了一眼,眼神去得很隨便,也很對付,“冇砸中人,但是砸中您白叟家的花圃了。”
老爺子氣得鼻子裡直噴粗氣,“那就殘唄,知不曉得老子養那些花花草草,比養你破鈔的心血還多,你他媽還敢躲,這是要造反啊!”
“說甚麼?!”
南景深淡定的喝一口水,“我也不想返來,要不我現在走?”
南景深輕柔的將意意放進床裡,替她脫了鞋和牛仔褲,上衣由她穿戴,套頭的衣衫,強行脫下來的話,或許會驚醒她。
玩了一天,她也該累了。
南尉遲也在,她要舒暢很多,支了一把大傘,她躺在搖椅裡,中間的茶幾上放著果盤和冰淇淋。
翌日。
南景深一抬手,就把球杆接在手裡了,“您老當益壯,如果挨中了,不死也得殘。”
“不曉得吃冇吃,歸正你來了,是如何都不成能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