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倒也不勉強她,獨自拉開大班椅坐下,把著鼠標點擊兩下,待機的螢幕瞬息亮了起來。
意意本來就穿不來那些中規中矩的打扮,一是不風俗,二來,她嬰兒肥的圓麵龐也撐不起來。
白笙兒調皮的眨著眼睛,眸子內星光閃閃,望著男人的目光可謂是崇拜的,那種女人對男人的喜好,藏都藏不住。
現在也好,又穿回了舒暢的襯衫牛仔褲了,對她反而是功德。
南景深昂首,精美清楚的五官冇有任何情感,看她一眼後,按下了外線。
“哦。”意意靈巧的微淺笑,“那費事讓一讓,我要洗手。”
對方倉猝擺手:“不洗不洗。”
她取下墨鏡,挽在腦後的頭髮散開來,順手撥弄了兩下,栗色的捲髮長及腰線,描著較淡眼線的大眼睛笑盈盈的看著她,五官精美,是個標緻的美人。
白笙兒冇敢真的在他麵前拿喬,可他竟然真就開端辦公,把她給蕭瑟到中間了,她何曾受過這類報酬,換做彆的男人,恨不得把她捧上天,他倒好!
她乾脆把下襬全塞進褲頭裡去。
南景深麵色穩定的抽出一份條約來擺在桌麵上。
女人撒嬌的嘟嘴,“不嘛,你每次都這麼冷冰冰的,我就不鬆。”
“四哥,頓時就放工了,和我一起吃個午餐?”
副總裁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的。
白笙兒牙齦咬得咯嘣響,愛慘了他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卻也恨極了冇有一點情麵味的他,板著的臉上,就差寫下“禁慾”二字了。
咖啡的印漬染在衣服上,色彩已經深了,意意擠了洗手液搓了兩下,色彩是淡了一些,可仍舊很打眼,吹乾後,皺皺巴巴的,非常影響團體外型。
“四哥!”她拔尖了聲音,多少有點逞強的味道。
“瞥見冇有,明天這事,南副總純粹是在給蕭意意出頭呢。”
意意剛好從洗手間出來,她身子剛一從門後晃出來,站在盥洗台前兩個八卦的女同事同時噤聲,看鬼一樣的看著她。
一份條約,她拖了半個小時,幾次看了三次時候,才慢吞吞的簽了字,遞到南景深的手邊。
“聽話聽話,我是隻聽你的話!”她嘴巴翹得老高,不情不肯的走疇昔,把條約拿起來,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他:“你呀,甚麼時候不要這麼公私清楚,太高冷了。”
像是為了證明這句話的果斷性,雙手更緊的纏著她的脖子,仰著頭,微嘟著的雙唇僅差兩厘米便能抵到他的下顎,她用心往上墊起腳,從小的跳舞根柢,便利她纏在男人身上,紫粉色的裙子水線般擦著他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