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拍拍她的後背,安撫她,“那是老傅拿給我的,他拿錯了,內裡是你去病院查抄的成果單,上麵的姓名也叫蕭意意的,是一張流產診斷書,我誤覺得是你,厥後瞥見患者的春秋,上麵填的是二十七歲,不是你。”
南景深單手支撐在盥洗台上,棱角清楚的腮側抹著剃鬚泡沫,他手拿著剃鬚刀,身子藉著彆的那隻支撐著檯麵的手,往鏡子前挨近一些,以便能看得更清楚些。
意意小臉兒紅撲撲的,那雙潔淨清澈的眸子瞠得有些視野發直,她看著鏡子裡的兩人,南景深就站在她身後,這個角度,舉手間,彷彿就能將她收納進懷裡,她嬌小的身子,剛好就是站在他度量裡的。
“那就不找了。”
“我管你,不管誰也不能不管你。”
開了竅。
意意是躺在他身上的,男人的一雙手彆離架在她兩側的腋窩下,就在剛纔,他成心的將她抱到他身上去。
南景深把一側臉上的髯毛刮潔淨,手動刮鬍刀拆開後放在水龍頭下洗濯,洗好後襬在一旁,掬起兩捧水潑在臉上,就算是洗潔淨了。
“是因為我?”他眸色深深。
“癢呢,你彆摸了。”
意意感覺本身再待在這裡,必定會被烤化的,拿了梳子以後,從速跑了出去。
不曉得是浴室裡殘存的熱氣太多,還是彆的甚麼,意意的臉溫已經越來越高,她儘量隻看著鏡子裡的南景深,可就在視野放穩的時候,男人那雙通俗的黑眸剛好也從鏡子裡諦視著她。
南景深眉眼間帶了一絲嚴厲,“這個禮拜你冇有好好吃東西?”
最後再用乾毛巾擦臉,當著意意的麵,直接把短袖衣給脫了下來,從她手上拿過浴袍穿上,高雅的雙手,慢條斯理的將腰間的帶子繫上。
意意從高處看下來的視野,能將南景深表麵清楚的俊臉看得清清楚楚,他通俗陰暗的瞳人中,含了笑意,脈脈情深的,像是傾瀉了多大力量的豪情。
“你冇有看?”
那雙潔淨透辟的眸子一寸寸的放大,漸漸的,閃現出了難以置信的眸色來,接著,便是一陣陣的委曲和氣憤。
意意不敢直接去看他的眼睛,壓在他肩膀上的小手曲緊了,“不是”兩個字都已經咬在舌頭尖了,卻俄然感覺嘴巴如何都撬不開,在他麵前說否定的話,她真的有些打從心底裡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