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堂裡了,意意蹲身在茶幾旁,把茶一杯杯的放到每小我麵前。
“讓老傅給你換藥。”
“就你那頭頂纏了一圈的繃帶,整得跟才做了開顱手術一樣,看著就滲人,我可不是老四奉求我,我才特地跑這一趟啊,我是真的嫌棄給你纏繃帶的大夫,這都纏的甚麼呀,醜死了。”
意意還冇進餐廳,就聞聲傅逸白哈哈大笑的聲音,腳下頓了頓,她從胸腔裡提了一口氣,卯著膽量走疇昔。
“還好,不嚴峻,我先給你上一次藥,然後把藥留這,讓老四每天早晨給你上藥就行,不出一禮拜你這傷口就能結疤,等結疤了就不消再貼紗布了,讓傷口吹吹風,我這藥有奇效,包管不給你留一絲兒陳跡,放心啊。”
貳心口一緊,疼惜她得很,神采繃得非常丟臉。
“貼罰單?”傅逸白眨巴兩下眼睛,彷彿是在思慮這句話的意義,他和人說話夙來是葷素不忌,腦筋略微一轉便想透了,他哈哈大笑著,一巴掌拍在本身大腿上,“老四啊老四,你老當益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