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進入時一樣,他分開的時候,意意那邊的血肉都在震顫,剜心剜骨般的疼痛。
四爺這是如何了……
意意頭皮陣陣發麻,臉頰燒紅得短長,透著一種詭異,她顫巍巍的發著抖,試著側轉頭去,被淚水迷濛了的視野看不清楚他的神采,她很小聲的發音:“四爺……意意是做錯甚麼事了嗎?”
低頭的角度,涼拖鞋有一半都被血給染透了,鞋子邊沿也有,她抬腳,便有血絲……
有溫溫的東西,順著大腿內側流下,氛圍裡……有股很重很濃的血腥味。
身後,腳步聲垂垂遠去,皮鞋踩在空中上的響聲很沉重,一下下的踩在她心口上,把她一顆心,連帶著骨肉都踩得七零八落。
“彆出去……”意意才一開口,被本身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沙啞得像是從砂紙上摩掠過,語音也低低的,那般氣若遊絲的模樣,“求求你們了,臨時彆出去……”
她咬牙,看不清檔案上的字,麵前滿是氤氳的濕氣。
而後,毫無前兆的抽離。
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動不了。
好可駭啊。
精力被提拎到了一種難言的極致,嗓子眼深處一向壓抑著的呻呻低吟,漸漸的,變成了難以按捺的哭腔。
南景深站在她身後,神采冷酷的清算本身,垂凝下的眉眼透著絲絲森冷,“乖乖,我在氣頭上,等我氣消,要聽你的解釋。”
到現在,意意才感覺,本來心上的疼痛,遠遠要甚於身材上的,她恨不得把本身給拆掉,拆成一節一節的,好讓疼痛緩一些,不然,她會被重新頂到腳底板,都在號令著的疼給抽離統統的神思。
南景深扯開襯衫鈕釦,玄色的衣衿從褲子裡抽了出來,他冇脫掉,就那麼壓下來,滾燙的胸膛附在乎意後背上。
他好凶。
彆墅大門,被人很輕微的敲了兩下,緩了緩,又再減輕力道,敲了敲。
那邊……被南景深鹵莽對待過的處所合不攏,稍稍一動,便是刀紮普通的疼痛。
保持著還嵌入在她身材裡的姿式約莫一分鐘之久。
她做錯甚麼了……
南景深不再儲存,用了堪比野獸的力量,狠狠的奪她。
她說話時,如何都冇法粉飾顫抖的聲線,嗓子眼裡不住的打著哭腔,雙唇節製不住的打著抖,下巴也跟著生生髮顫,乾脆一口咬著沙發,皮質的沙發不好咬,她試了幾次,牙齦都磕出了血,終究放棄了,身子伏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意意倒趴著的角度,未乾的髮絲從兩側垂到臉頰上,髮尾滴著的水將沙發打濕了一片,她大睜著一雙狠顫的眼睛,雙眶酸澀的疼痛,大滴大滴的淚滾落下來,和她髮絲上滴下的水混做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