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黑眸攸斂,他將碗放回床頭,抓住意意靠近他這邊的手,壓到他後背去,另一手將她彆的那隻手給把著。
意意不想喝,卻又謝毫不了,隻好連喝了幾口,醒酒湯的味道真的很難喝,難喝至極,喝了小半碗就再也對峙不住了,嗚嗚著連聲抗議。
“你真要耍賴,我能拿你如何樣呢。”
“乖乖?”他又喚了一聲。
男人沉了語氣,聲線放重了些,“必然要喝,喝完了才準睡。”
……在找仆人撒嬌。
“不肯喝,我就強行灌。”
意意眉毛不自發的跳了一下。
吵得整顆腦袋都在發疼。
南景深冇聲了,意意反倒是睡不著了,愣怔的睜著大眼睛,撲閃著看著被子裡烏黑的一片,俄然,她身子騰空,被連人帶被的抱了起來。
她真是一想起來就氣,一想起來就感覺憋屈,小鼻頭禁不住泛了紅。
這一覺,意意睡得很舒坦,酒精的感化下,讓她一向處在深度就寢中,乃至於鬧鐘響過幾輪了,她也不肯起,聞聲聲音了,懶懶的去枕頭下摸手機,找到待機鍵把鬧鐘鈴聲給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