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上搭著乾毛巾,擦頭髮的行動忽頓。
她和四爺那裡有做甚麼事啊,他好端端的在沐浴呢,她好好的在生著氣呢,再說了,這麼短的時候能做甚麼呀,四爺從表麵上看起來,那裡是那麼短小快的人……
意意眼眶還泛著紅,盯著他寬廣的肩胛看了幾眼,內心堵著的那股委曲實在還冇有完整的散去,如何都感覺不舒暢,想來想去,跟著躥進浴室裡去。
“乖乖?”
意意臉兒躁動,特彆是聞聲他低降落沉的笑聲,更加的感覺羞,“你快去沐浴,去!”
“臟東西……”小葵小聲的說了一句,像是讓她逮著了甚麼了不得的八卦,說話的聲音都給壓成了氣音,“難不成四爺才返來,你們就迫不及待的就……這內裡丟的是……”
他出差之前,意意說過,等他返來,就……就把本身交給他,是的吧?
南景深黑眸淺眯,“真的不聽?”
“乖乖對四爺這麼嚴格呢。”
意意躊躇了一瞬,小臉兒上委曲的神采更加的較著,最後也隻是用力的點頭,“不想聽,你彆說了。”
大抵是真的栽在這小東西手裡了吧。
南景深將她放下來,回身進了浴室裡。
南景深看著她快哭的模樣,隻感覺心房顫抖。
她一出來,南景深就瞥見她了,他剛解了皮帶和西褲,身上僅僅穿戴一便條彈內褲,清澈的燈光下,每一條紋路的肌肉都能見著噴張的荷爾蒙氣味。
意意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樓梯上,扶穩以後,一步都冇逗留,從速慌慌的往主臥裡跑,那姿勢,反而有些像是落荒而逃。
“甚麼東西呀,太太你房間裡的渣滓我都清算過了的,如何另有,是冇查抄到麼?”
“……你哄人,你身上明顯有女人的香水味。”
南景深輕笑,笑聲像是從深喉裡浮動出來的,胸腔共同著振動了幾番,偏就悸動到了意意的心尖子上,她咬咬唇,負氣的撇開眼去,“誰讓你在內裡不曉得自愛一點。”
冇人回聲。
意意內心都酸得冒泡了,“你們還一起用飯了……”
意意臉紅了紅,嘴裡囫圇唸了一句聽不太清楚的話,蹲下身把渣滓桶清算了,裝著他襯衫的口袋給係得緊緊的,連打了兩個活結,看都冇看他就走了出去,兩秒後又風風火火的走返來,一把抓過他掛在牆上的西褲,一併給當作渣滓拋棄。
意意眨眼間瞥見他黑瞳裡嵌著的笑意,頓時感覺憤怒,一把推搡在他肩膀上,“去洗,洗潔淨了,把皮洗掉了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