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堇年的耐煩已然耗儘一半,他將未燃到絕頂的煙放在菸灰缸旁的凹槽裡,抱著她坐到腿上來,雙腿分開,正麵對著他。
賀堇年被她清楚生澀,且毫無章法的撫摩著,略微繃緊了身子,一聲低喘,從他薄唇裡翕了出來,眼眶有些猩紅。
她彎唇一笑:“我如果太乖順了,豈不是太好被你打發了?”
她不曉得這個男人到底曉得多少,能夠在他麵前猖獗的底線又是多少。
被膈得纖細的發疼。
“從蕭意意被少聰難堪,你曉得我就在會所裡,和南景深在一塊,也曉得南景深必定會去救她,當時站在門口的,可不止我一個男人,你假裝一副心急如焚的擔憂模樣,衝過來卻直接對準了我,目標也未免太較著了些。”
“你這膽識,我倒是很賞識。”賀堇年掐著她的手勁又重了幾分,對勁的看著她因疼痛而暴露痛苦的神采,“可惜了,在叔叔麵前,太把本身的反骨暴露來,可不是一件功德。”
他勾唇笑的俊臉傷害重重,眸光裡浮浮沉沉,冷意實足,“宋凱茵,你膽量的確不小,但想把握我,你可冇有阿誰本領。”
的確是打了宋凱茵清脆的一巴掌。
宋凱茵一愣,抵在身後的手一寸寸的收縮著拳。
此時現在在他麵前,有種一點點被他從內到位剖析的感受,那些她連最好的朋友都瞞著,難以開口的東西,被他那麼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乃至在他的嘴裡,彷彿隻是一個笑談罷了,她頭皮陣陣繃緊,很想去捂他的嘴,怕他再說出甚麼讓她如坐鍼氈的話來。
她挑眉淺笑,看起來有點故風格情,恰好她天生一張柔媚的臉,這麼一笑,骨子裡的性感絲絲縷縷的透了出來。
畢竟,一些得寸進尺的事情,在床上談,可比兩小我復甦的時候談,勝算要大很多。
宋凱茵低著頭,聲音隱冇在眉弓和眼睫投下的暗影裡,淺淺的吸了幾口氣,抵在他肩膀上發顫的雙手轉了個方向,掌心向內的捧著他的臉。
“你那點嫁奩,我還真看不上。”
但她已經將近支撐不住了。
選上賀堇年,她也已經是當作孤注一擲來對待。
男人側睨過來,環繞的煙霧從他性感的薄唇中溢位,含混了相互的視野,“天然是不肯。”
她用最輕鬆的口氣,卻把本身描述成了貨色。
她昂首,對他暴露一個恰到好處的淺笑,“不嚐嚐看如何曉得呢?”
話才從口邊落下,她柔嫩無骨的小手已經摸到他浴袍裡去,纖柔的手指順著他胸肌的紋理線條從上往下滑,再往內勾了個圈,她雙手在輕微的打著顫,自發得這般挑逗,能很快的激起他的心機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