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垂垂的有些迷醉,手搭在瓶口上,正要拿起來再倒一杯,手背上俄然按下來一隻手。
顧庭深重重的吸了一口煙,“不管如何樣,祝賀。”
“彆吐啊,這酒貴著呢,一口幾千塊。”傅逸白不曉得甚麼時候坐到她中間,就在剛纔南景深坐過的位置上。
意意輕抿著喝了一小口紅酒時,葉以瀾卻已經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傅逸白想笑又憋著笑,意意被整蠱後的模樣,立馬暴露了小女人嗔惱的反應,這麼純粹潔淨的女孩,反倒讓他有了絲罪過感,好歹存了點知己,把她手裡的酒杯拿走了,連聲報歉,“是我錯是我錯,是哥哥錯了,本來你是真的不會喝酒啊?”
傅逸白盯著她看了兩眼,看得她都不美意義了,嘖聲道:“我還覺得老四給你擋酒,純粹是寵嬖過分喃,看來是真不會喝啊。”
顧庭深又再續了一杯,對著意意表示了一下,“今後這聲小嫂子,你還很多擔待擔待。”
手機貼在他耳邊,足有兩分鐘之久。
意意立馬就要迴應,可她麵前冇酒,隻好眼巴巴的看著南景深麵前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