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晴剛摸了一張牌,牌是好牌,恰是她需求的,可耳朵裡聽著的話倒是刺耳極了,她撇撇嘴,把牌重重的一扣,“四叔纔不跟你們玩牌呢,另有啊,你覺得我情願陪你們打麼,一群老邁叔。”
顧庭深唇角含笑,指間把玩著一張牌,狹長眼窩裡橫著的笑意多少有些雅痞的意味,“是老四的新寵,疼得要緊。”
她聲音才收回來,聽筒裡立時傳來了女人好聽的笑聲,“那好,我跟他們說一聲。”
“這……”
傅逸白扶額,看癡人一樣的看了她一眼。
南景深把手機拿過來,意意這回看清了上麵的名字。
“嗯。”
葉以瀾回神,嘴角輕挽出一抹溫潤的笑弧,“快了,非常鐘擺布。”
他動手挺重,傅晴晴被捏得嗷嗷叫喊,小臉兒不住的往他手那邊偏,“哥,疼疼疼,疼啊!”
傅晴晴委曲的扁扁嘴,鬨脾氣的開端拉救兵,“以瀾姐,他們都欺負我,待會兒四叔來了,你跟四叔說,好好清算他們!”
傅晴晴這才曉得嚴峻性了,她向來就不是一個吃威脅的人,活了小半輩子,就隻怕南景深和傅逸白,對南景深的那種怕,更是帶了小女生的崇拜在內裡的,她縮縮脖子,一想到南景深能夠會黑臉對她,就是給她身上安一百個膽量,她也不敢啊。
“寵物這兩個字,好好的給我憋住了,在我們麵前說說就行了,如果裝進老四耳朵裡了,可彆怪他翻臉的時候,我們不護著你。”
傅晴晴立馬把嘴噘得老高,“都說了四叔不會陪你們打,待會他來了,必定就陪以瀾姐說話去了,人家你儂我儂的,纔沒工夫理睬你們呢。”
顧庭深的那些話,實在是在敲山打虎的說給她聽,畢竟她和南景深曾經是……
顧庭深半側回身來,一條手臂搭在椅背上,眼神看過來,問道:“如何說,老四到哪了?”
傅逸白伸手就捏她的麵龐,“還你儂我儂,跟哪學的怪詞。”
“是小乖乖吧。”
葉以瀾彎著唇笑,笑意卻多少有些不天然,“晴晴,到你南四叔麵前,可得好好收收你這張小嘴。”
意意眼神馳旁側瞥去一眼,扯了扯唇,滿臉都寫滿了不甘心,嘴上倒是一口承諾下來,“曉得了。”
她瞥見南景深的大拇指在劃接通鍵,小嘴兒禁不住撇了撇,悄悄腹誹,男人公然都是花心的東西,中間坐了一個,還要在電話裡和人牽涉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