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謹言頓了一下,重新把杯沿送到她唇口下。
一句話,堵得他無言以對。
傅逸白順著南景深的目光往那邊看了一眼,視野略微的顯得生硬,他回過甚去,看著南景深處在清冷燈光下的臉廓,和病房裡的南三哥有五分類似之處。
南謹言俄然發問,嗓音透著濃濃的沙啞。
他摸脫手機,調出意意的號碼,要撥出去的時候又放棄了。
殷素素勾著鬢角耳發的手驀的愣住,慘白的雙唇有些顫抖,但是幾秒以後,她規複了平靜,把狼藉的髮絲勾到了耳後,輕聲開口:“好。”
殷素素醒來的時候是在半夜。
殷素素避開傷口的位置,謹慎的靠在枕頭上,一垂眼,麵前多出一隻苗條的手來,手上端著的杯子往她這裡遞了遞,耳邊,是男人深沉的嗓音:“喝點。”
然後,像是籌議好的,等水燒開的幾分鐘時候,誰也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