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禮拜六,陪你在家歇息,如果無聊的話我很樂意和你來幾次更深層次的交換。”或人一邊無恥的說黃話,一邊調劑姿式,一手覆上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腰,一手穿過她的項頸讓她枕著他的手臂,下巴悄悄抵著她的頂心,能夠聞到和他同款的洗髮精香味。
“嗯,我曉得。”她一向都曉得。
“蘇少墨,你這滿腦筋黃色顏料又精蟲上腦不知節製的色狼!”
“我不曉得該從那裡提及。”安好就差冇糾結得啃手指了。
是的,她愛他,她怎能不愛他呢?
或人嘴角勾起一個都雅的弧度,接著輕聲愉悅的笑了出來,最後,一張大大的笑容在俊顏上開得東風對勁、花枝招展、妖孽眾生,安好悔怨得想咬舌他殺,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感覺殺傷力太低不敷以形成傷害後又冇好氣的再瞪。
他的腰很邃密,顛末昨晚猖獗的活動後她再也不敢思疑這條腰驚人的發作力,他的胸膛刻薄而暖和,安然感實足,完美的倒三角黃金比例,是女人看了都垂涎的想摸一把,更羞人的是,她飽滿的柔嫩正微微貼著他的胸膛,稍稍一動便能摩擦出一片火花。
以是她仇恨又萬種風情的瞪了他一眼,惡作劇的瞅著他胸前兩點的猩紅凸起中的一個,小嘴微張,力道方纔好的就是一口。
“如何了?”見她糾結的擰起清秀的眉毛,嬌憨中帶著些微挫敗,蘇少墨嘴角飛揚起笑意,深達眼底。
“嗯,謹遵夫命。”或人在在柔滑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邪邪的笑著說:“就算是精儘人亡為夫也義不容辭。”
或人再次點頭,也不檢驗本身的行動,“我隻對你耍地痞,對老婆耍地痞的男人纔是好男人。”
“嗯,都是我的錯,但是為夫情願為了你我的‘性福’一錯到底。”男人算是耍地痞耍上癮了,傾身半壓著她,不懷美意的說:“好好,你今後要多多熬煉本身,早上跑跑步吧,如許我們才氣夠打耐久仗,‘性福’你我,嗯?”
男人將姿式放得很低,懷揣著一顆滾燙的至心捧到她的麵前,輕柔得近乎謹慎翼翼,眼裡的和順密意想澎湃彭湃的海潮,鋪天蓋地的囊括她,似要將她活活滅頂。
或人點頭承認本身的行動,將前麵那句話的“下賤”咬得極重,“我隻對你下賤,但是昨晚一向鄙人賤的都是你。”
最後一個字含混的拉長了半分,內裡意猶未儘的熱忱在她的臉上撩起一片火原,安好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睛不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