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煜看她這模樣總算消了點氣,拿過衣架上的乾毛巾扔她臉上,然後大搖大擺的坐在床邊,頤指氣使叮嚀:“給我擦頭髮。”
梁諾衝著他的背影吐舌頭,還是乖乖地幫他擦頭髮了。
男人神采烏青,咬牙:“你敢給我再說一次?”
她悻悻的擦了嘴角,將浴室的門拉開條小縫,小腦袋瓜從門縫裡探出去,特彆不美意義地說:“我比來能夠吃壞東西了,真的不是用心的。”
“冇甚麼,性餬口不調和就仳離了。”
比及了商定的咖啡廳以後,梁諾才曉得“撐場”的意義是本身假裝成紀笙,戴著一個黑框眼鏡代替她相親。
梁諾撇嘴,此人也是夠高傲的。
翌日,接到紀笙電話的時候,梁諾還在睡。
第一個男人,很快到來。
“今早冇課,我在相親,已經是第四小我了。”
紀笙回身溜了,梁諾細心研討這些人的資訊,以免待會說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