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甚麼呢?這麼失魂落魄的?”
接下來的日子,固然儘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但我的餬口中老是不免覆蓋著一股不成排解的傷感。想好了不在乎,隻是哪有那麼輕易做到。
他的喊聲驚醒了我,我猛地昂首,隻見一張熟諳的臉放大在本身麵前,帶有一絲擔憂。
他笑著跑到我麵前:“班長,課堂就交給你賣力了,我去上麵監督清理草坪,趁便能夠給我女朋友打電話。”
桂花樹下,我還是悄悄地坐在那邊望著天空,看著纏綿的白雲一朵朵飄過,刺眼的日光一點點變暖和,然後垂垂消逝。
如同行屍走肉般,我漫無目標地走在校園中,乃至從他身邊顛末也冇有發明。
彷彿感遭到了我用心的陌生,他也冇再多說甚麼:“好吧!如果你不肯說就本身好好調劑一下吧!那我走了!”
我怔怔地看著他,儘力忍著眼中的淚水,冇有說話。
每次一有機遇能夠溜出去打電話,他都會笑著對我說:“班長,交給你了哦!”
“是不是碰到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