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瑤穿好寢衣,表情莫名地有些歡愉。
薑小鳳淡淡地白了她一眼,“你腦筋龐雜了嗎?不凡出差了,明天賦氣返來!”
入夜,微涼。
季子瑤淩晨展開眼睛的時候,床邊人已經拜彆,但房間裡還殘留著歡愛以後的餘味。
每次看到她的身子因為驚駭而狠惡顫抖時,顧不凡就像兜頭澆下一盆冰水,統統的熱忱消逝殆儘。
但是,當男人的大手探進她的睡裙的時候,她的身子還是忍不住地顫抖起來,抬手抵住男人熾熱的胸膛,“不凡,彆鬨了,我比來正在吃中藥調度,說不定過幾日就好了。”
回到寢室,季子瑤一屁股坐在床邊,心亂如麻。
但是……雙腿間傳來的陣陣痠痛,也是春夢導致的?
莫非做了春夢?
不凡受傷了?在江城?
這幾年,每當顧不凡要跟她親熱的時候,她會從心底產生一種架空感,渾身顫栗不止,讓顧不凡不能持續。
身上的男人喘著粗氣,行動更加狠惡起來。
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有些不忍,男人是有這方麵的需求的。
隻是,本日男人彷彿有些分歧,並冇有像昔日那樣煩惱不甘地從她的身上分開,反而行動更加狠惡起來。
想起昨夜的纏綿,心頭湧過一絲甜美,她悄悄抿嘴。
季子瑤感覺很恥辱,拍了拍臉,進衣帽間去換衣服。
現在她已經23歲,長年吃藥看病,但仍然冇法接管丈夫的靠近。
首要部位受了傷?
季子瑤下認識看了一眼窗外。
男人的唇柔嫩又霸道,身上那特有的男性荷爾蒙瞬息間將季子瑤包抄,她微微弓起家子,雙手緊緊攥住兩邊的緞麵華被。
“非――”
一番縱情的雲雨以後,季子瑤輕歎一聲,冇了一點力量,滿足地沉甜睡去。
“媽,我頓時訂機票去江城!”季子瑤從怔愣裡緩過來,回身蹬蹬蹬上了樓。
季子瑤腦筋裡轟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