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的眼睛裡,充滿了對我的感激和慚愧:“妍妍,對不起,你是一個好人,隻是我冇有福分罷了。”
更何況……更何況他再婚後更需求錢,固然他家裡前提比我家好,但是結一次婚,也即是扒一層皮。
到了民政局,上午九點半整,我們冇有牢固財產豆割,屋子車子都是林城父母在他婚前購置好的,也不消我們還存款,獨一需求豆割的,就是我們婚後這十幾萬的存款。
中午十一點半,我和中介小哥一起去了阿誰小區,我看著環境挺好的,屋子的樓層我也很喜好,中介小哥敲了門,然後內裡傳來了腳步鄰近的聲音。
他看我走遠了,又追了上來:“我送去你去單位吧,明天時候有點晚了。”
嗬嗬,好人卡,凡是環境下,都是被偏疼的人給那些甘心當備胎的同性頒佈的,現在,我也被我的前夫表揚了。
這四個字,隔斷了我對林城統統的胡想。
在地下車庫的時候,林城還是像之前走在我的身後,因為曾經的他奉告我,他在我的身後,如許我會比較安然。
我感覺我現在頭昏目炫,雙腿發麻,就連頭皮都是發麻的。
我的腿上就像是綁了千斤重的鐵球,一步都邁不開了,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那麼熟諳的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