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瑙落拓得意地撫摩著下巴,冷冷說道:“花猛,你不要抱任何但願,現在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然後向變色虎和鬆鼠空命令道:“脫手”
“這個無需你擔憂”樊一瑙嘲笑一聲,“你該曉得的也曉得了,不該曉得的也曉得了。現在是時候送你上路了”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刹時,隻見花猛腳尖用力點地,如一個大鵬展翅,驀地騰躍起來。兩根根木頭夾著呼呼風聲而過,上麵那根幾近掠過他的鞋底。
花猛怒眉�目,憤然道:“既然我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便你要我把天書交給你,那是妄圖”
花猛的心怦怦直跳,根本來不及任何思慮。
他抬眼昂首一看,不知甚麼時候,那兩個黑衣劫匪已經一前一後置身在他腳下,那矮胖個還將左手高高舉起,袖子裡暴露黑熠熠的袖箭,森森然對著他的前胸。
“樊一瑙,你公然聰明奸刁”花猛用手中的劍指著樊一瑙罵道,“但是你的聰明奸刁隻能博得了一時。我固然不慎落入你的坎阱,但是你要想逃出夢島,恐怕難以上彼蒼”
樊一瑙嘲笑道:“甚麼恩重如山甚麼信賴有加”複又仰天大笑道,“花猛,我奉告你,統統的統統都是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這場戲我已經演了七八年我在這裡暗藏了七八年的獨一目標就是獲得明朱的信賴,當然終究的目標是盜取天書”
兩人聽了皆目視樊一瑙,樊一瑙擺了擺手,向花猛皺眉問道:“你另有甚麼話說”
樊一瑙皮笑肉不笑道:“當時人質已經轉移,艙底尚在打掃當中。當時就算不遲延你,也冇有甚麼乾係。但是為了大局著想,能遲延幾時還是遲延幾時為好。”
花猛張沉迷惑的眼神望著樊一瑙問道:“我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我明顯料知你將人質藏在萬九號大海船艙底。為甚麼去翻查時卻毫無蹤跡”
花猛轉頭看了一眼瘦高個,又看了一眼矮胖個,此時兩個黑衣人均將黑麪紗扯下,均對勁洋洋地大笑。那變色虎臉孔清臒,年紀不到三十。那鬆鼠空則三十五歲擺佈,膚色烏黑。
花猛聽了點點頭,又問道:“那你這幾個部下人都一向埋冇在萬九號艙底”
花猛忍不住問道:“我們來搜尋時,你當時出來阻擾,就是用心遲延時候,以便他們轉移人質”
“出色出色”這時俄然傳來一聲莫名其妙的喝采之聲,聲音有些耳熟。
花猛並未理睬,頭也不回地向前奔馳。還冇有跑出幾百步,俄然感受腳下一軟,腳下的枯草亂木嘩啦啦向下直掉,本來上麵是一個深坑,而深坑上麵則充滿尖尖的樹樁。如果換了彆人,早已跌落深坑,被木樁刺出七八個洞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