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緣江船埠不遠處,有幾座龐大的彆院。此中一所,恰是大江會的分舵據點。
黃逸不屑開口:“你可知,江淮軍的首級‘袖裡乾坤’杜伏威,乃是我兄弟的寄父。巨鯤幫的‘紅粉幫主’雲玉真,是我兄弟的徒弟。巴陵幫的香家二少是我們拜把子兄弟。竹花幫亦是我們兄弟幫會。李密,欲擒我們不得。‘影子刺客’楊虛彥跟宇文明及欲殺我們不能。憑你小小大江會堂主,就想恐嚇我?”
黃逸看似漫不經心的抬起左手,抓住橫掃而來的長戟。右手以截脈法點在那人腋下三寸之上。
兩邊人見自家堂主不悅,那還需等候號令?十多個大漢亮出兵刃,殺將過來。
此時那需堂主開口?大江會分舵內,除了黃逸跟那堂主,再無人站立。黃逸就站那裡笑盈盈的看著他。
黃逸不體貼這些。很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獨善其身’的行事氣勢。若不是‘故鄉’翠山村需求幫忙,他估計直接回豫章找詹曉敏了。
即便是假的,但這技藝絕對不假。大江會讓步了。立馬叫來四人,一人抱著一個佛頭跟從黃逸給翠山村送去。
“你看啊!”黃逸走到兩人中間。右手緩慢戳出,點中了右邊那人的‘肩井穴’上。然後轉頭對左邊那人道:“是不是很風趣?他不動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