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去揚州武館?真巧,不如如許。我在這出有處老土屋,父母過世留下來的。你先出來歇息一下,我去祭拜了他們,然後雇輛馬車一起去揚州吧。”黃逸說道。
“顛覆了天下,貪一夜誇大。人生隻不過一場廝殺;赤血染黃沙,芳華成白髮,如果真豪傑……嗯?甚麼氣味?”哼著歌的黃逸俄然停了下來,向邊上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問道:“女人,你有冇有聞到一個奇特的味道?”
黃逸心中大喊好爽:“諒你是獨孤閥的公子爺。還不是被我耍了。嘿嘿,還好這靈虛和服夠寬廣,塞再多也不怕!”
雲玉真嬌喘道:“進房間纔來好嗎?你還怕我飛走嗎?啊……唔……”
本來,黃逸在擲出東溟賬簿之前。已經偷偷的將東溟賬簿內容給撕了下來。交給兩人的,僅僅是十數頁的目次,和未寫的空缺。
兩人來到老土屋,黃逸說道:“你且先在此稍等半晌,我可貴返來一趟。祭拜了二老,便帶你去澡堂洗濯下,再買套衣服換上。不然就執事那老頭,估計是不會給你進門。”
黃逸哈哈大笑,再次揚揚手中的賬簿道:“獨孤公子但是想清楚了。一本秘笈換獨孤閥天下,這買賣如何算都不虧。我若將這賬簿交給杜伏威,想來那老頭用‘袖裡乾坤’絕技來互換,他也樂意。當時,若杜伏威拿著賬簿去勒迫東溟夫人,獲得支撐的話。天下事誰的就難說了。”
黃逸異化著力拔山兮內力射出的東溟賬簿,那力道豈能小覷。那賬簿扭轉而出,如同飛鏢。恰是黃逸宿世跟雛田菲雪學來的投擲手裡劍中,車劍的投擲之術。
黃逸翻開隨便翻了翻,確認是秘笈不假。這才說道:“多謝獨孤公子。”手一抖,亦是射出東溟賬簿。
那少女白了一眼黃逸,說道:“這奇特的氣味應當是從我身上收回來的。”
獨孤策剛想去接,卻見賬簿四角竟似流星鏢。心下一驚,伸出一半的手生生止住。一個後空翻,躲了疇昔。那帳本有如刀片普通切入身後的柱子上。
獨孤策眉頭緊皺。似在思慮對策。
“哈哈哈……”獨孤策失聲大笑道:“那狗天子對李閥心下猜忌。隻要我將賬簿提上,李閥必滅。宋閥偏安一角,不敷為懼。再顛覆宇文閥。到時我們獨孤閥便可獨攬大權。真是快哉……哈哈……!”
雲玉真在邊上看著吃驚!想不到短短數天,黃逸功力進步如此神速。搖了點頭,上前取下東溟賬簿。
“啊!”黃逸大囧,立馬賠罪道:“我真……是失禮啊!偶然衝犯,請女人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