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逸低著頭,冇法遁藏。隻覺一股力量從肩膀上傳來。接著本身的身材如同斷線鷂子普通,向後飛出了五六米。落地以後還在地上滾了兩三圈,這才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哼,冥頑不靈。那就給我倒下吧。”香主大怒。身材向前一衝,臨空而起。一腳向前踹出。以黃逸現在的狀況,如果被踢中,彆說還可否爬起來。被踢出界是必然的了。看著黃逸已無躲閃才氣,香主心中一喜。竹花幫內部爭鬥還是很嚴峻的,誰都巴望能夠向上爬。而這位駐守江都郡的香主恰好就是貧乏得力乾將。現在發明瞭黃逸這麼一個外功微弱的人,如何捨得放過?
回過神的香主也是一陣可惜。哎,多麼好的一個幫手。隻是說出的話卻也冇的懺悔。‘通達’驛站的馬伕或許隻是江湖上的小嘍囉,但是背景過分倔強。非逼不得已,他天然不想獲咎。歎了一個口氣,抬起手道了一聲告彆。並上馬帶人分開。
香主再次慌亂。他並冇有感受有多大的力量拉扯本身踢出去的右腳。但是本身的身材硬是收不住,恰好就跟著這股不大的力道向前飛出。
隻見馬伕小跑向前,抱起黃逸的身材送進馬車,塞了一顆益氣丸到黃逸嘴裡。這纔回身對香主說道:“黃逸倒地之前,你已出界,以是你輸了。讓開吧!”
就在這一腳即將達到黃逸胸前時,本來閉著雙眼的黃逸俄然展開了眼睛。一陣精光在黃逸眼裡閃過。香主眼神與之觸及,頓時心頭一凝。如此重傷下,眼神還是如此平靜。此人生長起來,絕非池中之物。
“嗬嗬嗬……”黃逸艱钜一笑道:“既然我已曉得你不敢殺我,那我又有甚麼好怕的。”
達到驛站後,黃逸不管車伕的勸止,拄著‘青鋼劍’把粗布麻衣披在身上,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但是這條路不是通往老太的土屋,也不是走往關押的監獄。在顛末衙門之時,黃逸昂首看了一眼,冇有出來。而是繞向了不遠處的一塊空位。空位上此時天然有人。
“如何?小子,可伏輸?可敢在藐視我香主職位?”香主居高臨下,看著單膝跪地的黃逸問道。
“嗬嗬,香主的確不成藐視。”黃逸滿身提不努力。隻覺滿身發軟,乾脆頭也懶得抬:“隻是讓我認輸給你做部下小弟,絕對是不能。”
香主天然不會讓本身如此狼狽的跌倒在地上。邊上但是有一堆小弟看著呢。內勁逼使滿身,硬是讓本身在空中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翻轉。雙腳著地,雙手撐在地上。這纔沒讓本身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