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夕手指狠狠的一顫,“你……”
“你跟誰說話呢?”白若夕揚高遮陽傘,冷冷回擊。
幸虧陸輕晚躲閃的及時,不然眸子子就戳瞎了。
呦嗬,竟然是程墨安的戀人,好大的脾氣啊。
“陸蜜斯說的話,我都記得。”程墨安含笑。
陸輕晚猛地昂首去看,臉剛好碰到了前麵女人的遮陽傘,對方的傘貼著她的臉“蹭地”擦了一下。
“你走過的路我不想走,拜拜!”陸輕晚蕭灑的揮揮手,纖瘦的身影輕飄飄的走開十幾米。
陸輕晚這個暴脾氣,摸摸額頭走上去,“美女,你走路如何不看人?”
他的語氣和說話內容直白勁爆,成熟帥氣的麵孔逼得越來越近,陸輕晚躲閃不及,唇勘勘要碰到他的,
“你不是要見張導嗎?他就在上麵。”
陸輕晚壞笑,小模樣奸刁的像個狐狸,哪兒另有半點方纔跟他講事理的氣場。
“我如何了?”
“如何了美女?另有事?”
有些話,他想今後在奉告她。
陸輕晚哼笑,一步一步逼近她氣憤的臉,“美女,問一句,裙子穿在身上舒暢嗎?”
哢噠。
陸輕晚的臉刷拉熱了。
剛纔……
白若夕白裡透紅的臉頃刻烏青,“你如何曉得?”
“是啊,你幫了我那麼忙,我們也算是朋友了!”
“實在也冇甚麼,就是程墨安的女人當天穿了件很緊身的裙子,我猜必然就被她撐破,本來想在門口守著她出來,看看她出糗呢。”
清湯掛麪的一張小臉兒,猛一看像個高中生,垂直的長髮披肩,劉海上竟然還傻裡傻氣的戴這個髮夾,這年代誰還用髮卡?
“小禮品,但願你喜好。”程墨安清雅的說著,“喜好就戴著,彆摘了。”
程墨安熄了火,側過身,握著一隻拳頭,“陸蜜斯再算算,我手上拿的是甚麼。”
程墨安如何會把貴重的東西送給她!
陸輕晚輕巧盈的繞著她打轉,“不是奉告你了嗎?程墨安的女朋友,再友情提示一句,今後離我們安安遠一點,不然下次再破的就不是裙子了。”
“你是墨安的女朋友?”那語氣,清楚是諷刺。
“如何濕了?”
“你還記得?”
他冇頭冇尾的來了句。
陸輕晚內心發虛,嘴巴不饒人,“對呀,我就是!我剛從安安的車裡下來,你要不要聞一下我身上安安的味道?”
她固然不說,白若夕一想到那天的窘態,內心也就明白了大抵,“你在我的裙子上動過手腳?你到底是誰?”